75年,我把口粮省下来给邻居,他却去举报我私藏粮食
每天从车间里出来,浑身上下,连头发丝里都渗着一股铁锈和焦炭混合的味道。
每天从车间里出来,浑身上下,连头发丝里都渗着一股铁锈和焦炭混合的味道。
风从训练场的尽头刮过来,带着一股子尘土和松针混合的味道,有点呛人,但闻了两年,早就习惯了,甚至觉得亲切。
父亲的头七刚过,继母马桂芬就红着眼圈,小心翼翼地跟我说,她想回娘家住几天,散散心,不然感觉这口气堵在胸口,喘不上来。我看着她憔悴的脸,心里一阵酸楚,二话不说,从刚取出来的工资里点了二十张“老人头”塞她手里,跟她说:“妈,拿着,路上买点东西,别亏了自己。”
那一声“嘘”,像一根细细的冰针,扎进我十二岁的夏天,从此在我心里冻了快五十年。直到今天,在马卫国书记的七十大寿宴上,我再次见到那个女知青,如今已是满头华发的林婉清。她端着酒杯,隔着满堂宾客,目光与我相撞,眼神里没有了当年的惊慌,只剩下岁月沉淀后的平静。可我心里
“你为了那点可怜的虚荣心,为了别人一句‘陈哥大气’,就把一百五十万随手送人了!”
我笑了笑,没接话。他这几年做生意,嘴上功夫是越来越好了,可这饭钱,十次有八次最后还是我掏的。我不是计较的人,十几年的交情,一顿饭算什么。
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了两下,我正睡得迷迷糊糊,翻了个身没去理会。可那震动像是钻进了脑子里,搅得人不得安生。我叫马卫国,今年四十八,在一家老国企干了快三十年维修工,靠着一把扳手和一双满是老茧的手,养活了一家三口。